第195章 她，她是个女人
“去内医院把先皇在时那几日值班的几位太医找来。”云霄不理会女人们说的，挥着手道。
很快的太医们鱼贯而入。
“诸位爱卿，朕问你，你们可识得眼前的小太监？”云霄指着萧绯杨淡淡道。
“这，皇上，这位小羊不是当日和皇上一起伺候先皇的那个小太监吗？这小子不知那里学了点医术，半瓶子晃荡，还和微臣等几人辩论了好一会的。这小子能说会道，嘴上又不肯认输，这没理的他也非要掰成有理的。”一边的李太医气鼓鼓道。他可是不忘记这混小子说的自己都开不了口的情形。
“对对对，当时这小子身边还有两个小太监，一个是和他有几分像的小子，叫小莲子，说是他兄弟，还有一个叫小棉籽。当时于医官还说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就知道嘀嘀咕咕，挑三拣四的。那个小棉籽还敢和于医官叫板，说于医官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当时微臣等还真怕皇上听了这几个小子的话坏了事情呢。”另一个许太医也道。
“你们倒是告诉太后，太妃，他们几个是何时到大殿伺候，何时离开的？”云霄淡淡道。
“是皇上去伺候先皇的第一天晚上，当日晚上是微臣值夜，那时微臣熬好药后，就看见他在那跑进跑出的，反倒是平日伺候皇后的小圆子给晾在一边。最后一直等到先皇大事办理好之后才不见她的。”于太医道。
“去把先皇身边的小圆子，何长善，李村找来。”云霄又挥了一下手。
很快的那几个内侍跑了来。
云霄一一问了他们。
那几个人一看到萧绯杨自然也是很不爽，因为萧绯杨抢了他们的风头，自然是忙着告状，说这小羊如何如何的可恶。
云霄问着这小羊是如何来的，是谁带去的。
小圆子忙说是七王爷带了去的，说是让这小子代七王爷好好伺候皇上。
“诸位太医，朕问你，你当时可有把过他的脉象？”云霄问道。
“未曾。他们几个贼精的。老臣靠近一点，他们就瞪着老臣了。活似老臣要怎么着似的。那会老臣想着哪里来如此不懂规矩的内侍的，老臣还想着此事要好好和总管说一下呢。”李太医忙告着状。
“你们给她把一下脉。”云霄道。
几个人互相看看，倒是上前轮流把了脉象，好一会面现惊诧。
“如何？”云霄问道。
“她，她是个女人。”有人道。
“这个，这个脉象和太子妃有些像。”另一个给太子妃把脉的太医不是很确定道。
“不错，她便是太子妃。”云霄点着头。“是朕让她们主仆三人打扮成小太监在一边伺候的。”
“难怪。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几个人互相看看，倒是点着头，难怪有人会不把他们当回事啊。原来是太子妃在搞怪。
“是朕的主意。朕就怕小羊一个人闲着太无聊去惹事，也怕有人看不到小羊的好，硬是要给她栽赃。何况父皇病重那会，进出宫中的朝臣也多，大伙都忙于父皇的病情，难免会有所疏失。是以找了七王叔，让他想法把小羊带了去。让她去帮着伺候。如此有朕看着也闹不出什么花样。何况父皇当日那么疼爱她，她也该为父皇尽点力，权当是朕在孝顺父皇。没想到这皇宫果真不安宁，不仅有人要置小羊于死地，甚至还有人连七叔都要栽赃。”云霄淡淡着道。“母后，小羊和她的两个丫头当时就一直跟着朕，所以不管东宫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和她们三个无关。”
“就算皇上不说，哀家看到她打扮的小样儿就知道了。当时她跑前跑后还挺勤快的。那小嘴又会哄人，哄得哀家甚是开心。哀家后来还想着要她来伺候呢，闹了半日还是皇后捣鬼。”太后淡淡笑着。她之前给王太妃那一番话说的心中暗恼，但是萧绯杨的一席话又说得让她诧异。按着适才的情形，似乎王太妃另有隐情啊。何况萧绯杨说的也对，好歹自己的事情都和先皇说了，若是自己就此出事了，但是只要自己女儿无恙，那自己也没什么遗憾了。
“王太妃，你可服罪？”云霄冷然道。
“就算本宫冤枉了那贱人又怎样？本宫手上有先皇的免死牌，你能耐本宫何？”王太妃拿着那免死牌傲然道。
“看来朕确实奈何你不得了。”云霄淡淡道：“赵安。”
“奴才在。”赵安忙道。
“去，把上次朕让你收着的先皇遗诏取来。”云霄道。
赵安忙跑了出去。
殿内一片寂静。
很快的赵安去了那遗诏过来。云霄打开看了看，“去给王太妃自个瞧。”
王太妃打开遗诏看着，这越看手越抖，最后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
“王太妃，你说朕该如何处置？杀了那孽种？还是你用那免死牌还那孽种一死？”云霄冷冷道。遗诏上说王太妃曾有一个私生女，如今就寄养在谢安国家。这丫头倒是和谢安国并无直接关系，乃是谢安国的弟弟，谢安邦和王太妃私生的。谢安邦之前被先皇找了理由杀了。因为王太妃先皇御赐了免死牌，这才没有杀了她。但是那丫头则一直在谢府被谢安国抚养着。。
这个秘密还就被云镰知道了，云镰拿着这个秘密威胁谢安国，让谢安国支持他，谢安国无奈，这才帮着云镰。如今先皇也不过是同样用这一招，让云霄抓着谢安国，叫谢安国自己做选择。如此也算是给云霄控制朝廷埋下了一枚棋子。
至于这王太妃如何有这免私牌，又如何能如此嚣张跋扈，这自然有她的缘由。不过那遗诏上可没写清除。
“本宫愿意一死，但求皇上别为难那个孩子。”王太妃这会已是张狂不起来了。
“那好，你把这免死牌交来，朕下旨给你，免她一死，否则，朕便按着先皇遗诏做。”云霄看着王太妃冷冷道。
王太妃拿着那免死牌却不松手：“本宫要亲手把这免死牌给她。本宫是僵死之人，谁只得皇上未来会对她如何！”当年她本是一名普通的女子，只因为王家族中的一个姑娘得了皇上的宠爱，这才拿着那免死牌给了她，而皇上为了那免死牌不流落在外，同时她容貌也出众，这才留她在宫中。所以她也想用相同的法子为自己的女儿铺路。
“这个，皇上，小羊能不能说句话啊？”萧绯杨有些心虚得快按着云霄。
“皇后可是想给王太妃求情？你可知此事严重？”云霄神情严肃道。因为王太妃的话中有话。
“这个，王太妃的事情小羊略知一二，否则今日也不至于如此嚷嚷。不过这些事情正好凑在小羊明日册封前发生，若是有了流血事件，恐怕到底晦气了。皇帝登基时大赦天下，也是为图个吉利，如今小羊所求也不过是图个吉利。此事若是在其他时间，小羊定然不会多管。但是今日之事起因也还是立后而来，若是就此杀了她们，恐怕我一辈子会难安。”萧绯杨淡淡道。
“你要朕就此放了她？”云霄皱着眉头问道。
“小羊有一个建议，这成或不成皇上可以看着办。不是一定非要按着小羊的建议做。”萧绯杨忙道。
“你先说一下。”云霄神情缓和了一下。
“小羊以为，之前皇上所言固然是好，不过王太妃似乎不太愿意按着皇上说的做。到如今王太妃还抓着免死牌想和皇上谈条件。还要皇上保证那女人今后好不好，这岂不是很奇怪？适才谢大人说没有把那个娟儿送进宫的意思，但是王太妃显然是要让那个娟儿进宫了。如今王太妃就是想着亲手把这免死牌交给她，那皇上想想王太妃真正意图是什么？”萧绯杨看着云霄问道。
“你这贱人，本宫到底有什么意图！”王太妃怒道。
“王太妃，小羊是不是贱人还不得而知，但你瞧瞧先皇的遗诏上写的话！你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情，竟然还要嘴脸来骂别人！”萧绯杨冷冷道，她最讨厌别人骂人。
“皇上，这王太妃的意思大约是想让皇上见那个娟儿一面。想必王太妃自信那个娟儿容貌比小羊更好，而皇上一见必然会倾心。这才想着让皇上见人的！可若是皇上不倾心那个娟儿，没有把她留在皇上身边，那皇上便是为臣妾美色所惑！如此谢大人也可作证！这便是王太妃的内心想法！当然皇上想要见那个娟儿，皇上可以直接宣她进来，甚至可以册封她做皇后。小羊绝对不会反对。同样皇上若是喜欢被王太妃这般设计，那也是皇上的事情。”
云霄之前因为王太妃那话，心中也猜到了王太妃的意思，这才在老婆为她求情时心情不爽。不过现在听老婆这么一说，就知道老婆这是在拆穿王氏。又听小羊说自己要那个女人，心中更是恼了，所有的气都出到王太妃那里，想着都是那可恶的老女人害人，这会居然还想着设计自己，简直就是找死。“谢爱卿，你是不是要把那个女人送进宫来，等着朕不喜欢那个女人时就说朕为皇后美色所惑？”
“微臣绝无此意，还望皇上恕罪。皇上清正廉明，是王太妃私心作祟。这一切都是王太后的错！”谢安国只得道。
“小羊，那你以为要如何做更妥当呢？”云霄看看谢安国，倒是问着萧绯杨。
“小羊以为，这免死牌现在交还给皇上。而皇上不如废了她的太妃封号，把她送回自己家。她和她的什么人生死和先皇再无任何干系。一切由她家人负责。往事就此一笔勾销。当然这朝臣面前总需要一个交代，至于这罪责想来今日谢大人说的应该没问题，毕竟王太妃也确实做错了。就算是遗诏上的事情，皇上若是不介意干脆大方的公开，那今后就没有人敢私下拿着这事作伐，也不至于有知情人拿着这事要挟谢大人，毕竟那个女人如今在谢大人府上，谢大人多少会为此受累！”萧绯杨道。她看着这王氏心中有鬼，所以就这么说了，她可不想给那女人任何机会来和皇帝谈条件。
云霄听了沉吟着，之前他还担心那免死牌继续留在王氏手中为祸，但是小羊的建议也不是没有道理。“谢爱卿，你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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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太医们鱼贯而入。
“诸位爱卿，朕问你，你们可识得眼前的小太监？”云霄指着萧绯杨淡淡道。
“这，皇上，这位小羊不是当日和皇上一起伺候先皇的那个小太监吗？这小子不知那里学了点医术，半瓶子晃荡，还和微臣等几人辩论了好一会的。这小子能说会道，嘴上又不肯认输，这没理的他也非要掰成有理的。”一边的李太医气鼓鼓道。他可是不忘记这混小子说的自己都开不了口的情形。
“对对对，当时这小子身边还有两个小太监，一个是和他有几分像的小子，叫小莲子，说是他兄弟，还有一个叫小棉籽。当时于医官还说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就知道嘀嘀咕咕，挑三拣四的。那个小棉籽还敢和于医官叫板，说于医官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当时微臣等还真怕皇上听了这几个小子的话坏了事情呢。”另一个许太医也道。
“你们倒是告诉太后，太妃，他们几个是何时到大殿伺候，何时离开的？”云霄淡淡道。
“是皇上去伺候先皇的第一天晚上，当日晚上是微臣值夜，那时微臣熬好药后，就看见他在那跑进跑出的，反倒是平日伺候皇后的小圆子给晾在一边。最后一直等到先皇大事办理好之后才不见她的。”于太医道。
“去把先皇身边的小圆子，何长善，李村找来。”云霄又挥了一下手。
很快的那几个内侍跑了来。
云霄一一问了他们。
那几个人一看到萧绯杨自然也是很不爽，因为萧绯杨抢了他们的风头，自然是忙着告状，说这小羊如何如何的可恶。
云霄问着这小羊是如何来的，是谁带去的。
小圆子忙说是七王爷带了去的，说是让这小子代七王爷好好伺候皇上。
“诸位太医，朕问你，你当时可有把过他的脉象？”云霄问道。
“未曾。他们几个贼精的。老臣靠近一点，他们就瞪着老臣了。活似老臣要怎么着似的。那会老臣想着哪里来如此不懂规矩的内侍的，老臣还想着此事要好好和总管说一下呢。”李太医忙告着状。
“你们给她把一下脉。”云霄道。
几个人互相看看，倒是上前轮流把了脉象，好一会面现惊诧。
“如何？”云霄问道。
“她，她是个女人。”有人道。
“这个，这个脉象和太子妃有些像。”另一个给太子妃把脉的太医不是很确定道。
“不错，她便是太子妃。”云霄点着头。“是朕让她们主仆三人打扮成小太监在一边伺候的。”
“难怪。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几个人互相看看，倒是点着头，难怪有人会不把他们当回事啊。原来是太子妃在搞怪。
“是朕的主意。朕就怕小羊一个人闲着太无聊去惹事，也怕有人看不到小羊的好，硬是要给她栽赃。何况父皇病重那会，进出宫中的朝臣也多，大伙都忙于父皇的病情，难免会有所疏失。是以找了七王叔，让他想法把小羊带了去。让她去帮着伺候。如此有朕看着也闹不出什么花样。何况父皇当日那么疼爱她，她也该为父皇尽点力，权当是朕在孝顺父皇。没想到这皇宫果真不安宁，不仅有人要置小羊于死地，甚至还有人连七叔都要栽赃。”云霄淡淡着道。“母后，小羊和她的两个丫头当时就一直跟着朕，所以不管东宫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和她们三个无关。”
“就算皇上不说，哀家看到她打扮的小样儿就知道了。当时她跑前跑后还挺勤快的。那小嘴又会哄人，哄得哀家甚是开心。哀家后来还想着要她来伺候呢，闹了半日还是皇后捣鬼。”太后淡淡笑着。她之前给王太妃那一番话说的心中暗恼，但是萧绯杨的一席话又说得让她诧异。按着适才的情形，似乎王太妃另有隐情啊。何况萧绯杨说的也对，好歹自己的事情都和先皇说了，若是自己就此出事了，但是只要自己女儿无恙，那自己也没什么遗憾了。
“王太妃，你可服罪？”云霄冷然道。
“就算本宫冤枉了那贱人又怎样？本宫手上有先皇的免死牌，你能耐本宫何？”王太妃拿着那免死牌傲然道。
“看来朕确实奈何你不得了。”云霄淡淡道：“赵安。”
“奴才在。”赵安忙道。
“去，把上次朕让你收着的先皇遗诏取来。”云霄道。
赵安忙跑了出去。
殿内一片寂静。
很快的赵安去了那遗诏过来。云霄打开看了看，“去给王太妃自个瞧。”
王太妃打开遗诏看着，这越看手越抖，最后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
“王太妃，你说朕该如何处置？杀了那孽种？还是你用那免死牌还那孽种一死？”云霄冷冷道。遗诏上说王太妃曾有一个私生女，如今就寄养在谢安国家。这丫头倒是和谢安国并无直接关系，乃是谢安国的弟弟，谢安邦和王太妃私生的。谢安邦之前被先皇找了理由杀了。因为王太妃先皇御赐了免死牌，这才没有杀了她。但是那丫头则一直在谢府被谢安国抚养着。。
这个秘密还就被云镰知道了，云镰拿着这个秘密威胁谢安国，让谢安国支持他，谢安国无奈，这才帮着云镰。如今先皇也不过是同样用这一招，让云霄抓着谢安国，叫谢安国自己做选择。如此也算是给云霄控制朝廷埋下了一枚棋子。
至于这王太妃如何有这免私牌，又如何能如此嚣张跋扈，这自然有她的缘由。不过那遗诏上可没写清除。
“本宫愿意一死，但求皇上别为难那个孩子。”王太妃这会已是张狂不起来了。
“那好，你把这免死牌交来，朕下旨给你，免她一死，否则，朕便按着先皇遗诏做。”云霄看着王太妃冷冷道。
王太妃拿着那免死牌却不松手：“本宫要亲手把这免死牌给她。本宫是僵死之人，谁只得皇上未来会对她如何！”当年她本是一名普通的女子，只因为王家族中的一个姑娘得了皇上的宠爱，这才拿着那免死牌给了她，而皇上为了那免死牌不流落在外，同时她容貌也出众，这才留她在宫中。所以她也想用相同的法子为自己的女儿铺路。
“这个，皇上，小羊能不能说句话啊？”萧绯杨有些心虚得快按着云霄。
“皇后可是想给王太妃求情？你可知此事严重？”云霄神情严肃道。因为王太妃的话中有话。
“这个，王太妃的事情小羊略知一二，否则今日也不至于如此嚷嚷。不过这些事情正好凑在小羊明日册封前发生，若是有了流血事件，恐怕到底晦气了。皇帝登基时大赦天下，也是为图个吉利，如今小羊所求也不过是图个吉利。此事若是在其他时间，小羊定然不会多管。但是今日之事起因也还是立后而来，若是就此杀了她们，恐怕我一辈子会难安。”萧绯杨淡淡道。
“你要朕就此放了她？”云霄皱着眉头问道。
“小羊有一个建议，这成或不成皇上可以看着办。不是一定非要按着小羊的建议做。”萧绯杨忙道。
“你先说一下。”云霄神情缓和了一下。
“小羊以为，之前皇上所言固然是好，不过王太妃似乎不太愿意按着皇上说的做。到如今王太妃还抓着免死牌想和皇上谈条件。还要皇上保证那女人今后好不好，这岂不是很奇怪？适才谢大人说没有把那个娟儿送进宫的意思，但是王太妃显然是要让那个娟儿进宫了。如今王太妃就是想着亲手把这免死牌交给她，那皇上想想王太妃真正意图是什么？”萧绯杨看着云霄问道。
“你这贱人，本宫到底有什么意图！”王太妃怒道。
“王太妃，小羊是不是贱人还不得而知，但你瞧瞧先皇的遗诏上写的话！你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情，竟然还要嘴脸来骂别人！”萧绯杨冷冷道，她最讨厌别人骂人。
“皇上，这王太妃的意思大约是想让皇上见那个娟儿一面。想必王太妃自信那个娟儿容貌比小羊更好，而皇上一见必然会倾心。这才想着让皇上见人的！可若是皇上不倾心那个娟儿，没有把她留在皇上身边，那皇上便是为臣妾美色所惑！如此谢大人也可作证！这便是王太妃的内心想法！当然皇上想要见那个娟儿，皇上可以直接宣她进来，甚至可以册封她做皇后。小羊绝对不会反对。同样皇上若是喜欢被王太妃这般设计，那也是皇上的事情。”
云霄之前因为王太妃那话，心中也猜到了王太妃的意思，这才在老婆为她求情时心情不爽。不过现在听老婆这么一说，就知道老婆这是在拆穿王氏。又听小羊说自己要那个女人，心中更是恼了，所有的气都出到王太妃那里，想着都是那可恶的老女人害人，这会居然还想着设计自己，简直就是找死。“谢爱卿，你是不是要把那个女人送进宫来，等着朕不喜欢那个女人时就说朕为皇后美色所惑？”
“微臣绝无此意，还望皇上恕罪。皇上清正廉明，是王太妃私心作祟。这一切都是王太后的错！”谢安国只得道。
“小羊，那你以为要如何做更妥当呢？”云霄看看谢安国，倒是问着萧绯杨。
“小羊以为，这免死牌现在交还给皇上。而皇上不如废了她的太妃封号，把她送回自己家。她和她的什么人生死和先皇再无任何干系。一切由她家人负责。往事就此一笔勾销。当然这朝臣面前总需要一个交代，至于这罪责想来今日谢大人说的应该没问题，毕竟王太妃也确实做错了。就算是遗诏上的事情，皇上若是不介意干脆大方的公开，那今后就没有人敢私下拿着这事作伐，也不至于有知情人拿着这事要挟谢大人，毕竟那个女人如今在谢大人府上，谢大人多少会为此受累！”萧绯杨道。她看着这王氏心中有鬼，所以就这么说了，她可不想给那女人任何机会来和皇帝谈条件。
云霄听了沉吟着，之前他还担心那免死牌继续留在王氏手中为祸，但是小羊的建议也不是没有道理。“谢爱卿，你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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