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毛毛茬不断搔刮外翻嫩,粗猛穿结肠口肚子顶出激凸_程序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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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毛毛茬不断搔刮外翻嫩,粗猛穿结肠口肚子顶出激凸

  冷慈将紧紧抵在子宫内的阴茎抽出去,往外拔的时候鸡巴插着的那张小嘴不知好歹挑逗着,圈着他的龟头嘬来吸去。

  冷慈低头,无奈瞧着宋星海,低声说:“前面没要够?”

  “哪有,你出去。”宋星海给了他一个白眼,湿漉漉的,见男人不动弹便伸手推他,“粗死了,一会儿得松了。”

  “宋星海,故意勾引我?”冷慈脸色一凛,抓着那两只不安分的手箍在胸前,挺着笨重的大鸡巴再次顶回去,龟头来回摩擦着肉嘟嘟的子宫口,把宋星海要得浑身打颤。

  “啊……你出去……嗯……”嘴上说着嫌弃,和宋星海那脸上飞红,和被肏得噗嗤噗嗤喷出精液的小穴可不答应,手腕被冷慈卡在心口,沾染上两人的湿汗,被戏弄着肏了好几下,宋星海缴械投降。

  “真的不行了……下面没知觉了。”宋星海哀怨蹙眉,抱怨着男人的过于粗大和野蛮,“东西都被你肏出来了。”

  “好,就不为难老婆的娇穴。”冷慈弯眉笑了笑,那双眉修长英朗,眉尾还有被踩过的灰尘。宋星海忍不住将手指放上去,给人擦擦。

  “嗯……”深埋在穴肉中的性器官早已和他体温同步,抽出去的时候像是将他体内一块血肉也拔了出去。指尖描摹着男人深邃的眉眼,和英挺鼻梁,明明知道,宋星海还是忍不住问:“刚才那么对你,你都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冷慈将鸡巴抽出来,粉色肉棒上沾满白色浓精,像是被涂抹上奶油的粉红色面包棍。

  宋星海躺在床上,也没有看见自己下面是个什么骚样。被插得左右翻卷,软烂松垮的逼,就那么直勾勾冲着冷慈的眼睛,对着男人翕合不止,随着说话,一团一团吐出精液。

  “因为……”宋星海手指滑到冷慈心口,将最近的一颗扣子解开,顺着往下连着打开两三颗,包不住的胸肉便从缝隙中挤了出来,侧着看能窥见红嫩嫩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粉,胸肉极其厚。宋星海将双手从缝隙中伸进去,左右包抄冷慈那对连多少女人见到也会自愧不如的胸肉,先用拇指根的肉揉搓,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颗充血硬挺的乳头。

  刚才还软绵绵的,稍微被抚摸便迫不及待硬起来,确实是骚浪的乳头。

  揉搓幅度越来越大,宋星海欣赏着在他精湛手艺下舒服到连连紧眉的男人,冷慈配合地交出主动权,宋星海揪着那两团弹韧肌肉,将人翻个身,压在胯下。

  湿漉漉的阴毛遮掩住满是精液的阴道口,连带着潮喷出的淫水一股脑糊在冷慈只留有毛茬的阴茎上。小毛茬戳中外翻的唇肉,刺痛而痒,宋星海在他那团鼓囊囊的器官上扭着腰,逼不知不觉中像是吸盘吸附在冷慈肥厚的生殖器上。

  “因为想听冷慈长官说,他很爽,爽到都不想顾及尊严了。”宋星海将指尖那两只乳尖狠狠一掐,冷慈顿时锁住眉宇,喉间发出低沉喘动,也不知是痛,还是爽。

  “宝贝,你知道我从来没办法拒绝你的一切触碰的。”冷慈手指掌在宋星海后脑勺,将那张脸无限揽到眼前,蓝色眼底闪烁着魅色,薄唇吐息,“你拥有这副身体的支配权,玩烂也是你的权利。”

  宋星海眸色一深,小腹阵阵潮热。他承认冷慈用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把他勾引到了,即便对方说话音调冷淡,完全没有其他处于发情男人的甜蜜。

  “你也不怕被其他人知道私底下玩得很大啊。”宋星海拿鼻尖顶住冷慈鼻头,和他眼对眼,呼吸交替,“冷慈长官喜欢做狗的事传出去……一定在联邦新闻能霸榜好一段时间的头条。”

  “呵呵,如果他们都知道了,那我可以正大光明在公共场合做你的狗吗?”冷慈感兴趣地挑了挑眉,思索,“挑个黄辰吉日散播我和你的花边新闻?”

  “得了吧你,流氓。”宋星海嗖的坐直身子,自知斗不过冷慈。他就是口嗨罢了,冷慈说不定会来真的。

  “宝贝,我这是认真建议。”冷慈刚要坐起身,宋星海一个眼神盯回去,处于家庭食物链低端的男人只好乖乖躺回去,摸不着,拿眼神一个劲儿在宋星海脸上扫,“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很恩爱,并且每晚做爱都很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瞪了他一眼,脸红成猴屁股,伸手照着冷慈那对大乳甩上两巴掌,把人打得低吟不止,他愤愤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可是我有很疼我的老婆啊。”冷慈摊手,“你知道联邦的结婚率是多少吗?”

  “我哪知道。”宋星海瘪嘴,“我只知道,联邦婚姻法写着,一旦提交基因配对申请,人造子宫培育受精卵成功之后,夫妻双方必须同居,带孩子两年。”

  “是的。”冷慈淡淡一笑,没想到宋星海对联邦的婚姻法还是有些研究,“实际上这项法律是用来束缚优选人的。因为能花钱给妻子准备人造子宫代替生产的平民阶级丈夫都算是疼爱老婆的。”

  宋星海趴在冷慈身上,一时听得出神。

  “上层阶级为了家族利益,用繁殖作为纽带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另外,也有一部分顶级家庭期望更加优质的基因造出能让两方家庭甚至是多方家庭都满意的子嗣。”说道这里,冷慈眼神暗了一下,“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一句话,像我这样的人,是作为家族棋子诞生的。”

  “lenz……”宋星海抓住了冷慈眼中的忧伤,他从未见过冷慈露出这样失态神情。那抹痛意令他动容,他凑上去,亲吻着身下这具活生生存在的身体,他的爱人,怎么会是棋子,“至少,伯母很关心你。还有拉扎。”

  “拉扎就算了吧。”冷慈轻吐一口气,低沉笑着,“当我从课本里知道,平民阶级是用原始的生殖方式进行繁衍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宋星海好奇地问。

  “我在想,他们的母亲真的很伟大,用产道繁殖可是极其痛苦的事,哪怕现在医疗发达,但也不是所有平民家庭能消费得起的。”冷慈幽幽说,“但也因为十月怀胎,血脉相连,或许出生在这样家庭的孩子,更能知道什么是血浓于水,亲情可贵……”

  “难怪你对家人都有一种疏离感。”宋星海瞧着冷慈眼睛,指尖在他胸口缓缓画圈,“优选人给我的感觉都冷冰冰的,说不上是高傲还是冷血。我认识的优选人在工作上完美到无可挑剔,可普遍难相处。好像……全天下人孤立他们,也无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理智。”冷慈捏住那根瘙痒着他肌肤的手指,凑到唇边亲吻,“优选人大多数都滥交,淫荡,不会拥有也摒弃所谓的感情,因为丧失对一段感情的忠诚,性对我们来说只是生理发泄而已,只要不闹出人命,怎么玩都行。”

  指尖被温柔吻住,明明感知到温暖,宋星海却感觉后背有冰冷的鬼魂吸附似的,从骨髓冷到毛孔。

  “小宋,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更好的了解我。”冷慈认真的说,“虽然我和弥赫八字不合,但有一点他做的很好。他是个厌恶滥交的男人,也钟情于妻子,在特等阶级来说,算是怪胎级别了。”

  “他小时候教我的那些,我从来不会忘。他本来,是我生命中的指路灯。弥赫……”冷慈摇摇头,眼尾微微洇红,“他曾经是个很好的爸爸。”

  “lenz。”宋星海抱住冷慈,和他额头相贴,“人总会变得,何况,他遭受了那些。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可我觉得……对你们这个家庭而言,他还是当年的那个爸爸,丈夫。”

  “你是不是知道了。”冷慈回抱宋星海,紧紧闭上眼睛,此刻,他很想变成小孩,钻进宋星海的怀中体验被他包裹住全身的温暖。

  “我偷偷问了初号机。对不起,我只是很担心你。”宋星海伸手拍了拍冷慈肩头,察觉到他在颤抖,这个时常用冷漠和高傲伪装自己的男人,此刻在他怀中哭得像是小男孩。

  冷慈吸了吸鼻子,哑着嗓音,这么多年,他不愿意去回忆那件事。每每想到饮弹自尽的亲弟弟,还有得知噩耗双眼通红却不肯落下一滴眼泪的高傲父亲,母亲在医院手术台抢救伤者性命,一颗子弹,足够摧毁原本幸福的家庭。

  “他怎么能那么傻……”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那滴热泪砸在宋星海脖颈上,冷慈哆嗦地像是暴雨中走失的小狗,泣不成声,“我本来就不会责怪他,可他那么随便了结自己生命,逃避现实,把整个家庭扯得支离破碎,我怎么能不恨他。”

  或许那个恨又读作爱。宋星海捧着冷慈苍白的脸颊,一遍遍亲吻掉滚落的泪珠。这是挤压在冷慈心中多年的伤痛,和一股怨恨,让他释放出来,兴许对他的精神稳定有所帮助。

  等冷慈哭够,宋星海抹一把男人眼角挂着的泪珠,放嘴里尝了尝,咸的,和他也没太大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凡人,也是,威名在外执掌强权的男军官,也是人肉长得活人。

  哭得梨花带雨,这个词语可不适合冷慈。可宋星海就是个心软的人,谁冲他哭哭嗓子,他高低得多看两眼需不需要安慰。

  很可惜,除了把冷慈那根骚鸡巴肏到喷白水,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所以他捞起那根微微软在精壮大腿根的粉红几把,用整个手掌揉着,冷慈停下悲伤,面色泛红看着他。

  “我有没有跟你说,刚刚你肏我的时候,几把毛很扎人。”宋星海抬起眼睛,雪亮,掌肉沿着那根徐徐恢复元气的粉红骚鸡巴往前攀延,最后停在冷慈那团鼓囊囊的阴囊上,掂量,“真沉,还有很多存货没有射完吧?”

  宋星海舔了舔唇角,唾液将微微干燥的红唇浸润得水润饱满,像是朝露下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瓣,冷慈瞧着那对唇,隐隐滑动喉结。

  宋星海冲他笑了笑,另一只手盘上去,捻住一小搓阴毛,捻在一起,毛囊被拽扯的感觉火辣刺痛,冷慈不由加重呼吸,银色毛茬下的皮肤立刻泛起一片红色。

  “喘得这么骚,只是玩了玩你的阴毛而已。”宋星海动作陡然用力,使劲往外一拔,连接着耻毛的那团肉也畸形拉拽出一小段距离,冷慈吃痛抽着冷气,鸡巴随之一抖。

  “什么感觉?回答我。”宋星海扬手,啪啪给了那只颤巍巍的粉红大龟头两耳光,打得敏感的龟头关口大开,吐露阵阵。

  “很爽。”冷慈没有撒谎,从衬衣里溢出来的巨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看一片鸡皮疙瘩,尤其是那两颗粉红乳头颤抖地不像话。

  “不愧是我的好狗狗,发情这么快。”宋星海压低声音,像是在吐露什么羞耻秘密,他松开手,从床头柜找出润滑剂,接着趴在冷慈身上,一手掰着屁股方便屁眼露出来插入润滑剂尖嘴,嘴唇更是主动至极和冷慈触碰交织。

  “嗯……嗯唔……”实际上润滑液一般都是冷慈涂,扩张的活也是冷慈做。宋星海在这个男人身边待的太舒服,如果不是他推辞,冷慈甚至能做到给予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体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自己是否能在离开冷慈之后回到独立的生活。抛开感情不谈,就说那么细致的照顾,近乎把他往生活废物上带的贴心,很难不让人揣测,冷慈是不是故意为之。

  宋星海将舌头撬开冷慈的唇齿,很轻松,他的大狼狗现在就是羞涩情绪下,乖乖接受他的主动。

  他将舌头在冷慈口腔中打了个转,用唇瓣吸着那条柔韧滑嫩的舌头,瞧着冷慈微微眯起眼睛,连颧骨位置也兴奋到发红,冷慈羞赧纯情的模样令他施虐欲暴增,明明都被他玩烂了多少次,可激吻的时候依旧如此青涩。

  随便扩张了一下,宋星海觉得差不多了。他后面早就适应冷慈尺寸,稍微用劲儿肏肏,就能吞进去。刚把舌头抽出来,冷慈那意犹未尽的眼神便拉丝追着他瞧,拇指擦了擦男人被吮红的唇,宋星海垂眸一笑。

  “没被亲够?一副讨肉骨头的小狗样。”

  “可以一边肏我的鸡巴,一边吻我吗?”冷慈面红赛桃花,小声请求,“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贪心。”宋星海拿手戳着冷慈心口,不怀好意地看着对方满脸期待。他坐下身体,稍微往后倾泻,露出满是润滑剂的肛门,不再青涩的后穴沾染上润滑剂便更加瘙痒,也不知是因为里头有催情药还是被肏服的屁眼也懂马上又要被肏爽。

  龟头抵在湿润穴口,有些不找门道滑了几下,终于找对入口猛然肏入。润滑液和痉挛紧缩的肠道之间咕啾咕啾摩擦出声,宋星海勉力一坐,直接将整根肉棒连根吞入。

  “嘶……”

  “嗯啊!……”

  两人眼神相对,彼此都爽到头皮一震。宋星海被那么一肏,声音立刻哑了,拍拍冷慈大腿示意他将膝盖竖起来,好让自己靠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背靠牢之后,宋星海将双手穿过膝盖弯下,故意把腿掰成M型,将淫靡抽插着的部位暴露在冷慈目光下,并且让面容纯情的男人直视两人交合的色情画面:“冷慈长官,你看看都把……嗯啊……都把我的批插成什么样了……”

  宋星海笑得像是一只发骚的狐狸,冷慈顺着声音看了一眼,视线触碰到沾满精液的浓密阴毛,和下方左右歪扭还挂着半干精液的肥屄,靠在他双腿上的骚狐狸摇摇屁股将更下面的画面也露出来,两颗小小歪扭的睾丸,固在被撞得血红的肌肤下,收尾是插着肉红巨棍的屁眼,边缘被撑得又红又肿,像是被操烂的海葵。

  “肏我,你这条骚狗,看着我的逼肏。”宋星海打算就这么抱着自己的大腿开着逼让冷慈看看他平时有多么下流粗鲁,把他的屁眼肏得吱吱歪歪直喷水的模样。

  “宝贝……呼……”冷慈胡乱喘气,脸色红润一阵高过一阵,他抖着声音,为难情,但眼神没离开宋星海含着他粉屌的位置。

  “装什么纯洁……”宋星海松开手,脚掌踩在被褥上,坏笑着自己律动起来,下体所有器官都为之律动,“啊……啊啊……好粗……嗯啊……”

  他淫乱叫唤的声音越大,冷慈耳根越红,蓝色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粗红鸡巴噗嗤操进去,喷出一大团水,鸡巴被骚穴嫩肉吮吸地格外舒服,宋星海后背狠狠撞着他的大腿,又是咕啾一声,被舔湿的大鸡巴被吐出一小截,残留着被吞过的湿热。

  “嗯……不行……”冷慈摸了摸鼻子,生怕自己当场喷出鼻血。宋星海妩媚笑着,扭动浑身肌肉,脖子往后仰,枕在冷慈大腿中央腿缝,燥热发粉的身体不断前后耸动,性爱中的身躯肌肉好似流水流动,不堪交接的私处传来啪啪肏响。

  “嗯啊啊啊……嗯……骚狗的鸡巴真烫……把老子的逼烫坏了怎么办?嗯……冷慈……你上辈子是根烧火棍吧?”

  “啊啊……嗯……怎么样……看着自己的鸡巴被吞,爽吗……?”

  汗液从额头渗出,宋星海腿心已经有些软了,他听不见冷慈的回答,但能感受到那根鸡巴在他肚子里横冲直撞,照着他的直肠壁就是一通弹跳。

  “好像……嗯……好像感受到血管在动……我摸摸看……”宋星海抱住冷慈一只膝盖,软绵绵往下面看,冷慈脸红的像是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拳头抵在唇边,指关节咬出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沿着震动不止的小穴摩挲,所触及的全是黏液。好不容易抓住那根粗壮几把,宋星海顿了顿,没成想一直闷声闷气享受他服务的男人开了窍,几把穿过他掌心肉抚摸疯狂抽插,眼底血丝攀爬。

  “嗯嗯嗯嗯……嗯啊……爽……骚鸡巴真会肏……啊!嗯呜……”

  狠狠两下顶撞,发了狠,那根鸡巴不断在他掌心抽出来拔出去,将肠液和润滑液一股脑带出来浇在他手上。宋星海被肏得浑身颠簸,险些在冷慈大腿根坐不稳,他酸酸麻麻泛出一头大汗,抬脚蹬住冷慈帅气的脸:“臭狗!想干死你的主子?”

  “嗬呃……嗬……”冷慈眯起眼睛,好像完全没听到他说话,从脚趾缝里继续窥看被疯狂肏弄的屁眼,宋星海那张被肏得直肠外翻的男穴,吐出团团白汁,冷慈扬起脖子,拳头狠狠抵在床头,宋星海被肏得连连喷精,精液一股一股喷在冷慈胸肌上。

  整个床铺响得惊天动地。宋星海骤然绞紧的肠道亢奋地嘬吸着意欲往更深处的鸡巴。冷慈将发红湿汗的腰肢抬起来,竟然直接把骑在他肚子上的宋星海也抬离床垫几厘米,双腿绷得像是两根石头柱,浑身肌肉绷紧,粗筋条条。

  “嗯啊!嗯……老公!”宋星海像是坐上了蹦床,双手双脚失去支柱,他只能长着逼抖着肉浪,被冷慈一遍遍撞着臀肉,荡出肉花,厚实沉甸的阴囊啪啪摔在他的小批上抽的酸涩痛麻,更要命的事冷慈的耻毛毛茬不断搔刮着他外翻的阴唇嫩肉,刺痛奇痒。

  在百味杂陈的快感中,宋星海躺在男人身体上,浑身飘飘,控制不住地喷水,甚至有些想尿尿,冷慈的肌肉就在他屁股下,噗呲噗呲不断和他的屁股打滑,宋星海头昏眼花,匆匆忙忙咬住唇瓣,粗猛龟头肏穿了他的结肠口,将他平坦的肚子顶出一个畸形凸起物。

  “嗯!嗯……!呜呜呜不要了老公!嗯啊……”

  突突弹跳的鸡巴在他体内炸开了锅,汹涌白浆汩汩喷在结肠口出。宋星海好半晌都没能缓过来,直到冷慈平息性快感,一把将他拉回怀中,热吻他的唇瓣。

  “你力气也太大了吧……”宋星海不敢相信,他虽然没有冷慈块头大,但好歹也是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冷慈竟然能光靠腰和大腿用力,把身体当做床,把他放在肚皮上顶。

  “嗬呃……刚才还好,现在腰有点疼。”冷慈抚了抚腰,引得宋星海嗤笑:“给你揉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冷慈点头,在按摩之前,他问宋星海,“操爽了吗,刚才。”

  “……”宋星海意欲捏上冷慈腰肉的手一顿,改为拳头,不轻不重打上去,“羞死了,别问。”

  “不是小野猫让我看他被肏的样子吗?”冷慈抓住宋星海赌气的手,宠溺揉着,“好,不问,劳烦主人给他卖力的小狗狗揉揉腰,真的疼。下次肏逼的时候使不出劲儿怎么办?”

  “去死。”宋星海瞪他,“再羞我,拿鞭子给你舒筋活络。”

  瞧见宋星海蹙着秀气的鼻子,一脸羞愤模样,冷慈不敢再调戏下去。逗老婆好玩,好玩就好玩在过火之后会变成好玩个几把蛋。

  唯恐小火星变成熊熊烈火。冷慈赶紧将人抱进浴室,企图用洗澡转移宋星海注意力。好在小野猫没有继续追究,往浴缸热水中一坐,就舒服到哼哼起来。

  两人开始洗澡,准确来说是冷慈给自己和宋星海洗澡。对于他这种自我降低家庭弟位的男人,宋星海很难不配合他的主动。爽完之后连手指尖都懒得动弹一下,偎在冷慈怀中舒舒服服享受清洗服务,也不怪他总之洗着洗着就犯困。

  冷慈将宋星海腿分开,小心翼翼将指头伸进去,挖出里面残留的精液。性爱后的双性人身体还在不留余力散发着迷人香气,穴口已经松的不行,把一只拳头塞进去也不在话下。

  瞧着宋星海那对卷翘睫毛又眯起来,冷慈忍不住凑过去吹了吹,想看看是不是真能像蒲公英种子随风飘散。

  “冷慈,你是不是有病。”宋星海睁开眼,不耐烦地扇了冷慈胸口一巴掌,“搓澡技术太烂了。”

  “宝贝,嘿嘿。”冷慈腼腆一笑,指尖顺着宋星海平坦的小腹往下捋,将漂扬在温水中的黑色阴毛用手指梳理,“你为什么要把阴毛留那么长?不觉得扎逼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扭过头,无语抿唇,张口说道:“我的毛是碍着您肏我怎么地。”

  “而且它可是很有用的,臭老外。”宋星海拍拍冷慈手背,示意对方放开自己宝贵的几把毛,“想不想看?”

  “什么作用啊?”冷慈只听哗啦一声,宋星海站起身,伸手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接着用盛着沐浴露的手心贴上湿漉漉的几把毛,搓了起来。

  “打泡,懂了吗?”宋星海将手心中的白色泡沫递给冷慈看。

  “原来是这样,”冷慈又笑了笑,伸出猪蹄子要去掠宋星海耻毛上挂满的泡泡,“分我点。”

  “诶,离我远点臭基佬!”宋星海一把捂住,眉头蹙得苦大仇深,“你自己搓你的,”说着默默坐下身,和冷慈保持安全距离,“变态。”

  冷慈咬唇,可怜巴巴:“你又嫌弃我。”

  冷慈吸鼻子:“我不是你最心爱的狗狗了吗?”

  宋星海后背一哆嗦,笑骂着用脚掌蹚水踩了踩冷慈那根泡在水中的肉棒,趾头玩着肥嘟嘟的睾丸:“恶不恶心啊……行了,再打点泡泡给你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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