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发福利（1260012万） 求月票，总算
第349章发福利（126001.2万）求月票，总算补完了
曹书雨万万没想到自己被人说成‘蛤蟆’了，可听着曹书栋说自己的收入连他一个零头都比不上，又说曹书杰一年的收入过百万，他整个人都傻了？
“种水果就那么赚钱？”曹书雨脑袋里一直回荡着这个念头。
此时，曹书鹤听到动静后，也跟着说道：“书雨，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给你说一声，我种的那7亩多猕猴桃，今年刨去成本，也有个三四万的纯收入……”
“我们今年跟着曹主任统一种高品质的猕猴桃果树苗，过几年收成的时候，果子能卖更高的价格，到时候挣得更多。”
“至于你刚才说种果树苗的人多了以后，果子卖不出去的事，这个真不用担心。”
曹书鹤看着耷拉着脑袋的曹书雨，他继续说道：“兄弟你一直在外边上班，对家里的事关心的少，可能不知道我们十几家种猕猴桃的今年差点滞销砸在手里，最后还是曹主任帮我们想办法卖出去的，还让我们没少赚一分钱！”
“是不是觉得这个也没什么？”曹书鹤继续说道：“兄弟，我给你说，整个青石镇12个村子，所有像我一样种猕猴桃的，全部滞销，可全部都是曹主任帮忙卖掉的。”
“书雨，你要是不信，可以出去打听一下，但是千万不要觉得自己办不到，就觉得别人也办不到，这个世界很大的，有的人心胸就是那么宽广！”
“书雨，你也是曹家庄的人，以后可不要在曹家庄说曹主任的坏话，要不然你去喊两嗓子试试，真有人要揍你。”
曹书雨被曹正林、曹书栋和曹书鹤他们三个人给说了一顿后，只觉得丢尽了脸，回过神来后，赶紧从人群里挤出来，朝家里跑去。
想着曹书栋和曹书鹤说的话，在老家种猕猴桃就能赚几万，十几万，甚至上百万？
他在二十分钟之前如果听到这些言论，说什么都不相信。
他会下意识觉得这可能是卖猕猴桃果树苗的人放出来的烟幕弹，忽悠他们的。
可刚刚被曹书栋、曹书鹤他们说教了一顿后，曹书雨心里就没这种想法了。
曹正林他们看到曹书雨灰溜溜的跑了，曹正林老头子还嘿嘿一笑，得意的说道：“这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自以为学点东西就分不清东西南北，啥话都敢说，他咋不上天？”
“就是，一年才赚那点钱，就觉得世界都围着他转，真是好笑，也不知道建亭听到他儿子这么大口气，会不会脸红！”
“我说你们差不多就行啦，瞧不上人家一年赚四五万，可咱们大多数人现在一年赚的可不如那小子赚得多。”曹正林说了句公道话。
他觉得曹书雨眼光有问题，可挣钱的本事还是有的。
但是其他人不买账，曹建滨叨叨着说道：“也就等两三年的事，再过几年，等新种的猕猴桃果子熟了，咱们卖掉以后，我看他还有脸过来瞎哔哔不？”
这些人越说越来劲，他们俨然没把曹书雨放在眼里。
……
曹家庄北头，上一任村支书曹建刚家里，这会儿也坐满了人。
曹建刚的老伴任翠英正在擦桌子，还没忘了给她儿子曹书峰说：“书峰，你还傻愣着干什么，抓紧打扫卫生啊，你爸就快回来了。”
曹书峰他老婆听到婆婆这么说，先拿着扫帚打扫卫生去了。
曹书峰的堂弟曹书国也在忙活着，干了一会儿活后，他又直起身子来喊道：“大娘，我大爷快回来了吧？”
“快了，这死老头子干什么不好，非得伸手，这下子让他进去长个教训，差点没死里边……”
任翠英本来是骂，可骂着骂着就说不下去了，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掩面，呜呜的哭起来。
任凭谁碰上这种事情，心情也不可能好了。
曹书峰正去劝他母亲时，忽然听到外边的大喇叭上传来曹书杰的声音。
听完后，他们一家人都愣住了。
片刻后，曹书国才嘀咕：“曹书杰这是搞什么嘛，怎么还要给大家伙发月饼和大米？”
“谁知道，他别是也利用这套路转移资金吧？”曹书峰下意识的说道。
他说的是他爸之前玩的手段，他多少也了解一些。
可刚说完，他母亲任翠英甩手一巴掌就拍在他后背上。
这一巴掌手劲可不小，打的曹书峰后背生疼。
但他一直忍着：“妈，咋了？”
“还咋了，你别把其他人都想成你爹那个样！人家书杰不屑那么干！”任翠英很生气！
曹书峰总算明白他母亲为什么生气了。
为了不让他母亲生气，赶紧反省错误：“妈，您说得对，是我这张嘴胡说八道，我错了还不成！”
“哼！”任翠英生气的把头扭到一边一去了。
半响后，她才语气幽幽的说道：“你爹本来也没想这样的！”
子不言父之过！
曹书峰听着他母亲说话，也没去评判他父亲以前做的到底对不对，毕竟父亲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
不过他对曹书杰的印象很好，他只希望书杰兄弟关键时刻能把握住自己，可别犯糊涂！
……
曹家庄北头，曹书杰的家里，以及山上的果园里。
曹正虎、曹建国、王月兰、草书超他们也都听到了大喇叭上传来的声音。
每个人心里都在想着书杰还是还是好样的，当了几个月的村主任，他的性格一点没变。
中秋节临近，不提村委要给大家伙发大米和月饼的事，曹书杰已经提前给他们的发了中秋节的问候礼品，每人4斤月饼，10斤猪肉，5斤牛肉，干脆利落！
曹书超、曹建军、朱生亮、庄学松等7个人心满意足！
“咱们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跟着老板干活，咱们吃不了亏，大家伙以后都别乱想，好好干活就完了！”曹书超给其他人说道。
这倒是实话！
……
曹家庄的村委大院里，曹书杰他们5个人都在办公室里。
曹建龙刚把高长银给安慰好后，看着这半百老人不闹情绪了，曹建龙也有点崩溃，高长银那么大的人，是要闹哪样？
“我说高会计，你这是干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这个时候添乱？”曹建龙有点生气。
高长银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不对，他说：“我也是听了书杰说的话，有点控制不住情绪，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很抱歉。”
“高叔，您说这个干什么，没有的事！”曹书杰笑着摆摆手。
高长银叹了口气，随即调整心情，不提这件事了。
倒是曹建龙问曹书杰还有没有问题。
看到曹书杰摇头，他这才放心了，说道：“你没事就行。”
“书杰，你刚才是有感而发吧？”曹建龙问他。
曹书杰点头，叹了口气：“龙叔，咱们村的青壮年劳动力太少了，光剩下一群老弱妇孺能干多少活。”
这是实话，谁都没法反驳，曹书杰才会借着刚才说了那么一番话。
“先回去吧，赶明儿王老板把大米和月饼送过来，季老板那边这两天也会把猕猴桃果树苗分批送过来，咱们接下来有的忙。”曹建龙说道。
曹书杰跟着点头，他忘了告诉曹建龙，崔敬国那边这几天也会把小牛犊给送过来。
……
青石镇大福润超市的老板王金铎这会儿正在联系县城里的粮油批发中心，紧急采购380袋大龙牌5公斤装大米。
同时也联系食品厂要买760斤五仁月饼。
想着今天上午见到的那三个人，王金铎总觉得他们有点不一样。
开超市十几年，头一次碰上这样的人。
愿意主动给他结清欠账，光凭这一点，王金铎就认可他们的‘人品’。
他觉得这一届的曹家庄村支书和村主任是真不错。
也正因为这样，王金铎在准备大米和月饼这件事上，并没有拖拖拉拉，而是很认真的亲自去办。
他说到底还是要在青石镇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混的，方方面面总得照顾周到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见到的那三个人不简单。
并且像这种人，王金铎觉得还是别得罪人家的好。
也因为这样，他在准备东西的时候，就想着不能耽误人家的正事。
……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这一天时间里，曹家庄的老百姓一直在讨论关于村委要发福利的事儿。
与此同时，更多的人在讨论曹书杰倡导他们让在外边上班的家人回来一趟，很多人心里都犹豫，到底要不要给他们说。
曹书杰一遍遍的喊着让大家伙都相信村委一定能办好这件事，也一定能带领大家走出一条路来，探索挣钱的门道。
这个时候，很多人心里其实真的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第2天早上5点多，很多人还在睡梦中没醒过来时，曹书杰已经牵着大哈、二哈，大黑、小黑和五条土狗跑到拦河大坝上去撒野了。
很长一段时间没好好的遛狗了，再不带它们出来，大哈和二哈精力旺盛的就要开始拆狗窝了。
在拦河大坝上一直发疯一样遛狗到8点多，曹书杰正准备从拦河大坝上下来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王金铎给他打过来的。
曹书杰心里还在想王金铎这么快就准备好福利了？
果不其然，接通电话后，王金铎在电话里就给曹书杰说，已经把大米和月饼全部准备好了。
王金铎还问他今天上午能不能送过来。
“王老板，你只管送过来就行，今天上午保准给你结完账。”曹书杰给他承诺。
王金铎听到曹书杰这么讲，就不考虑别的了。
但是他心里有个疑问，曹家庄的村委排序是不是有问题？
为什么他总感觉曹家庄的这个村主任比另外一位村支书更有权威？
正常情况来看，这不对路！
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王今铎并没有深究的意思，他招呼人开车拉着准备好的大米和月饼，一块朝曹家庄驶去。
曹书杰想着王金铎这个时候已经朝曹家庄过来了，他也顾不上别的，牵着狗回到家里，把九条狗全部拴在狗窝里，他都顾不上吃饭，骑着电动车就朝村委大院跑过去。
同时他也没忘了给曹建龙，高长银，吕萍和曹正存他们4个人打电话，让他们一块去曹家庄，准备接收今天要发放的福利。
“这么快就要到了？”曹建龙还有点不敢置信，觉得这速度也太快了。
但是东西给送过来，这肯定是好事，曹建龙也顾不上还没吃完饭，他放下碗筷，洗洗手和嘴巴，也骑着电动车朝村委大院驶去。
高长银他们三个人过来的速度也不慢。
不过他们过来的时候，曹书杰已经开始通过大喇叭给村里的老百姓下通知，让他们等会儿来领福利了。
第1个过来的就是在附近住的曹建华，他的超市距离村委大院只有10来米远的距离，走着过来都比其他人骑车过来快。
曹建华过来后看到村委大院里空荡荡的，他很纳闷，见到曹建龙时，他喊着：“建龙书记，东西呢？”
“马上就到，建华你急什么，还能差你这点啊。”曹建龙说他。
曹建华被曹建龙训斥一顿，不敢说话了。
没多久，一辆厢货开进来了。
等车停下后，王金铎从驾驶室里出来，看到曹书杰时，王金铎直接朝他走过去。
“王老板，你们来的可真够快的。”曹书杰还打趣他。
王金铎握着曹书杰的手，说道：“我知道曹主任今天肯定很忙，我也害怕送晚了，再耽搁曹主任的事儿，昨天晚上连夜备好货以后，就紧赶慢赶的装车往这边跑。”
花花轿子人人抬，好话很多人都想听。
陆续从家里过来的村民看到不少人从一辆厢货车往地上卸5公斤包装的大米，和一提提的月饼，心里头满满的自豪感。
嘿，其他村都没有，就他们村特殊！
等所有的大米和月饼全部卸完车后，曹书杰让会计高长银现场把这些货物重新点一遍，确保数字没有问题，他先让高长银给王金铎把剩余的尾款全部结算了。
随后招呼曹家庄的村民排队：“乡亲们，你们等会儿在花名册上签字，每户只能领走一袋5公斤装的大米和一份两斤装的月饼，多了没有。”
“今天谁也别挤，谁也别抢，家家都有份。”曹书杰扯着嗓门大声喊：“要是让我看到谁抢，那你家从今以后什么福利都不要想了，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正在排队的村民们齐声大喝。
这声势空前壮观，很多在曹家庄村委大院门口走过的人，都疑神疑鬼的朝大院里看看，想搞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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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书雨万万没想到自己被人说成‘蛤蟆’了，可听着曹书栋说自己的收入连他一个零头都比不上，又说曹书杰一年的收入过百万，他整个人都傻了？
“种水果就那么赚钱？”曹书雨脑袋里一直回荡着这个念头。
此时，曹书鹤听到动静后，也跟着说道：“书雨，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给你说一声，我种的那7亩多猕猴桃，今年刨去成本，也有个三四万的纯收入……”
“我们今年跟着曹主任统一种高品质的猕猴桃果树苗，过几年收成的时候，果子能卖更高的价格，到时候挣得更多。”
“至于你刚才说种果树苗的人多了以后，果子卖不出去的事，这个真不用担心。”
曹书鹤看着耷拉着脑袋的曹书雨，他继续说道：“兄弟你一直在外边上班，对家里的事关心的少，可能不知道我们十几家种猕猴桃的今年差点滞销砸在手里，最后还是曹主任帮我们想办法卖出去的，还让我们没少赚一分钱！”
“是不是觉得这个也没什么？”曹书鹤继续说道：“兄弟，我给你说，整个青石镇12个村子，所有像我一样种猕猴桃的，全部滞销，可全部都是曹主任帮忙卖掉的。”
“书雨，你要是不信，可以出去打听一下，但是千万不要觉得自己办不到，就觉得别人也办不到，这个世界很大的，有的人心胸就是那么宽广！”
“书雨，你也是曹家庄的人，以后可不要在曹家庄说曹主任的坏话，要不然你去喊两嗓子试试，真有人要揍你。”
曹书雨被曹正林、曹书栋和曹书鹤他们三个人给说了一顿后，只觉得丢尽了脸，回过神来后，赶紧从人群里挤出来，朝家里跑去。
想着曹书栋和曹书鹤说的话，在老家种猕猴桃就能赚几万，十几万，甚至上百万？
他在二十分钟之前如果听到这些言论，说什么都不相信。
他会下意识觉得这可能是卖猕猴桃果树苗的人放出来的烟幕弹，忽悠他们的。
可刚刚被曹书栋、曹书鹤他们说教了一顿后，曹书雨心里就没这种想法了。
曹正林他们看到曹书雨灰溜溜的跑了，曹正林老头子还嘿嘿一笑，得意的说道：“这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自以为学点东西就分不清东西南北，啥话都敢说，他咋不上天？”
“就是，一年才赚那点钱，就觉得世界都围着他转，真是好笑，也不知道建亭听到他儿子这么大口气，会不会脸红！”
“我说你们差不多就行啦，瞧不上人家一年赚四五万，可咱们大多数人现在一年赚的可不如那小子赚得多。”曹正林说了句公道话。
他觉得曹书雨眼光有问题，可挣钱的本事还是有的。
但是其他人不买账，曹建滨叨叨着说道：“也就等两三年的事，再过几年，等新种的猕猴桃果子熟了，咱们卖掉以后，我看他还有脸过来瞎哔哔不？”
这些人越说越来劲，他们俨然没把曹书雨放在眼里。
……
曹家庄北头，上一任村支书曹建刚家里，这会儿也坐满了人。
曹建刚的老伴任翠英正在擦桌子，还没忘了给她儿子曹书峰说：“书峰，你还傻愣着干什么，抓紧打扫卫生啊，你爸就快回来了。”
曹书峰他老婆听到婆婆这么说，先拿着扫帚打扫卫生去了。
曹书峰的堂弟曹书国也在忙活着，干了一会儿活后，他又直起身子来喊道：“大娘，我大爷快回来了吧？”
“快了，这死老头子干什么不好，非得伸手，这下子让他进去长个教训，差点没死里边……”
任翠英本来是骂，可骂着骂着就说不下去了，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掩面，呜呜的哭起来。
任凭谁碰上这种事情，心情也不可能好了。
曹书峰正去劝他母亲时，忽然听到外边的大喇叭上传来曹书杰的声音。
听完后，他们一家人都愣住了。
片刻后，曹书国才嘀咕：“曹书杰这是搞什么嘛，怎么还要给大家伙发月饼和大米？”
“谁知道，他别是也利用这套路转移资金吧？”曹书峰下意识的说道。
他说的是他爸之前玩的手段，他多少也了解一些。
可刚说完，他母亲任翠英甩手一巴掌就拍在他后背上。
这一巴掌手劲可不小，打的曹书峰后背生疼。
但他一直忍着：“妈，咋了？”
“还咋了，你别把其他人都想成你爹那个样！人家书杰不屑那么干！”任翠英很生气！
曹书峰总算明白他母亲为什么生气了。
为了不让他母亲生气，赶紧反省错误：“妈，您说得对，是我这张嘴胡说八道，我错了还不成！”
“哼！”任翠英生气的把头扭到一边一去了。
半响后，她才语气幽幽的说道：“你爹本来也没想这样的！”
子不言父之过！
曹书峰听着他母亲说话，也没去评判他父亲以前做的到底对不对，毕竟父亲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
不过他对曹书杰的印象很好，他只希望书杰兄弟关键时刻能把握住自己，可别犯糊涂！
……
曹家庄北头，曹书杰的家里，以及山上的果园里。
曹正虎、曹建国、王月兰、草书超他们也都听到了大喇叭上传来的声音。
每个人心里都在想着书杰还是还是好样的，当了几个月的村主任，他的性格一点没变。
中秋节临近，不提村委要给大家伙发大米和月饼的事，曹书杰已经提前给他们的发了中秋节的问候礼品，每人4斤月饼，10斤猪肉，5斤牛肉，干脆利落！
曹书超、曹建军、朱生亮、庄学松等7个人心满意足！
“咱们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跟着老板干活，咱们吃不了亏，大家伙以后都别乱想，好好干活就完了！”曹书超给其他人说道。
这倒是实话！
……
曹家庄的村委大院里，曹书杰他们5个人都在办公室里。
曹建龙刚把高长银给安慰好后，看着这半百老人不闹情绪了，曹建龙也有点崩溃，高长银那么大的人，是要闹哪样？
“我说高会计，你这是干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这个时候添乱？”曹建龙有点生气。
高长银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不对，他说：“我也是听了书杰说的话，有点控制不住情绪，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很抱歉。”
“高叔，您说这个干什么，没有的事！”曹书杰笑着摆摆手。
高长银叹了口气，随即调整心情，不提这件事了。
倒是曹建龙问曹书杰还有没有问题。
看到曹书杰摇头，他这才放心了，说道：“你没事就行。”
“书杰，你刚才是有感而发吧？”曹建龙问他。
曹书杰点头，叹了口气：“龙叔，咱们村的青壮年劳动力太少了，光剩下一群老弱妇孺能干多少活。”
这是实话，谁都没法反驳，曹书杰才会借着刚才说了那么一番话。
“先回去吧，赶明儿王老板把大米和月饼送过来，季老板那边这两天也会把猕猴桃果树苗分批送过来，咱们接下来有的忙。”曹建龙说道。
曹书杰跟着点头，他忘了告诉曹建龙，崔敬国那边这几天也会把小牛犊给送过来。
……
青石镇大福润超市的老板王金铎这会儿正在联系县城里的粮油批发中心，紧急采购380袋大龙牌5公斤装大米。
同时也联系食品厂要买760斤五仁月饼。
想着今天上午见到的那三个人，王金铎总觉得他们有点不一样。
开超市十几年，头一次碰上这样的人。
愿意主动给他结清欠账，光凭这一点，王金铎就认可他们的‘人品’。
他觉得这一届的曹家庄村支书和村主任是真不错。
也正因为这样，王金铎在准备大米和月饼这件事上，并没有拖拖拉拉，而是很认真的亲自去办。
他说到底还是要在青石镇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混的，方方面面总得照顾周到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见到的那三个人不简单。
并且像这种人，王金铎觉得还是别得罪人家的好。
也因为这样，他在准备东西的时候，就想着不能耽误人家的正事。
……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这一天时间里，曹家庄的老百姓一直在讨论关于村委要发福利的事儿。
与此同时，更多的人在讨论曹书杰倡导他们让在外边上班的家人回来一趟，很多人心里都犹豫，到底要不要给他们说。
曹书杰一遍遍的喊着让大家伙都相信村委一定能办好这件事，也一定能带领大家走出一条路来，探索挣钱的门道。
这个时候，很多人心里其实真的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第2天早上5点多，很多人还在睡梦中没醒过来时，曹书杰已经牵着大哈、二哈，大黑、小黑和五条土狗跑到拦河大坝上去撒野了。
很长一段时间没好好的遛狗了，再不带它们出来，大哈和二哈精力旺盛的就要开始拆狗窝了。
在拦河大坝上一直发疯一样遛狗到8点多，曹书杰正准备从拦河大坝上下来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王金铎给他打过来的。
曹书杰心里还在想王金铎这么快就准备好福利了？
果不其然，接通电话后，王金铎在电话里就给曹书杰说，已经把大米和月饼全部准备好了。
王金铎还问他今天上午能不能送过来。
“王老板，你只管送过来就行，今天上午保准给你结完账。”曹书杰给他承诺。
王金铎听到曹书杰这么讲，就不考虑别的了。
但是他心里有个疑问，曹家庄的村委排序是不是有问题？
为什么他总感觉曹家庄的这个村主任比另外一位村支书更有权威？
正常情况来看，这不对路！
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王今铎并没有深究的意思，他招呼人开车拉着准备好的大米和月饼，一块朝曹家庄驶去。
曹书杰想着王金铎这个时候已经朝曹家庄过来了，他也顾不上别的，牵着狗回到家里，把九条狗全部拴在狗窝里，他都顾不上吃饭，骑着电动车就朝村委大院跑过去。
同时他也没忘了给曹建龙，高长银，吕萍和曹正存他们4个人打电话，让他们一块去曹家庄，准备接收今天要发放的福利。
“这么快就要到了？”曹建龙还有点不敢置信，觉得这速度也太快了。
但是东西给送过来，这肯定是好事，曹建龙也顾不上还没吃完饭，他放下碗筷，洗洗手和嘴巴，也骑着电动车朝村委大院驶去。
高长银他们三个人过来的速度也不慢。
不过他们过来的时候，曹书杰已经开始通过大喇叭给村里的老百姓下通知，让他们等会儿来领福利了。
第1个过来的就是在附近住的曹建华，他的超市距离村委大院只有10来米远的距离，走着过来都比其他人骑车过来快。
曹建华过来后看到村委大院里空荡荡的，他很纳闷，见到曹建龙时，他喊着：“建龙书记，东西呢？”
“马上就到，建华你急什么，还能差你这点啊。”曹建龙说他。
曹建华被曹建龙训斥一顿，不敢说话了。
没多久，一辆厢货开进来了。
等车停下后，王金铎从驾驶室里出来，看到曹书杰时，王金铎直接朝他走过去。
“王老板，你们来的可真够快的。”曹书杰还打趣他。
王金铎握着曹书杰的手，说道：“我知道曹主任今天肯定很忙，我也害怕送晚了，再耽搁曹主任的事儿，昨天晚上连夜备好货以后，就紧赶慢赶的装车往这边跑。”
花花轿子人人抬，好话很多人都想听。
陆续从家里过来的村民看到不少人从一辆厢货车往地上卸5公斤包装的大米，和一提提的月饼，心里头满满的自豪感。
嘿，其他村都没有，就他们村特殊！
等所有的大米和月饼全部卸完车后，曹书杰让会计高长银现场把这些货物重新点一遍，确保数字没有问题，他先让高长银给王金铎把剩余的尾款全部结算了。
随后招呼曹家庄的村民排队：“乡亲们，你们等会儿在花名册上签字，每户只能领走一袋5公斤装的大米和一份两斤装的月饼，多了没有。”
“今天谁也别挤，谁也别抢，家家都有份。”曹书杰扯着嗓门大声喊：“要是让我看到谁抢，那你家从今以后什么福利都不要想了，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正在排队的村民们齐声大喝。
这声势空前壮观，很多在曹家庄村委大院门口走过的人，都疑神疑鬼的朝大院里看看，想搞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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